,

友你友我 / Elijah、六六三、木己、希雅

【每一期杂志背后,凝聚着多人的心血。期盼听到您真诚的反馈和建议,帮助我们走得更远。欢迎登录此页面:https://ocfuyin.org/magazine/,浏览往期杂志;若有好的感想或建议,欢迎与我们联系:editorial@oc.org】

扫描此二维码,浏览《海外校园》162期与“润”(Run)有关的话题

 

/Elijah1993年生,现居杭州)

但凡一个人对自由民主还抱有一丝执念,对理想主义仍怀有无法割舍的情怀,那么TA就不可能没有想过“润”,我也曾想过,因此在这期杂志上找到许多共鸣。不过换一个国家或地区就能实现自己的某种理想吗?我也是在逐渐看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后发现自己非常赞同作者孙基立给出的“我没有在任何国家找到‘桃花源’……那些我以为生活在‘桃花源’中的人其实也同我们一样,有许多现世的疑惑和挣扎”这一回答。

虽然如此,我仍很羡慕并感恩90后前媒体人树溪在“肉身翻墙”后能找到心灵的归宿,在异国他乡活出福音的使命,我想这一定能成为墙内墙外青年基督徒的一个榜样。我也惊叹于作者艾丽思姐妹一家类似亚伯拉罕般的“迁徙经历”,其实我也曾幻想即将步入30岁的自己的下一个10年、20年会经历什么变化——只是一次蝴蝶翅膀的震颤,还是由此而来的巨大链式反应?这一家的经历让我学会了放手把人生交给上帝。

另外关于AI和网络时代的话题也很贴合现代人的需求:智能科技的发展与网络讯息的暗涌在不断侵占着我们的注意力,其中潜藏着暗礁与陷阱。作者区曼玲的自问“怎么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查看手机啊?”同样也是包括我在内许多人的困境。深愿这些作者、诗人的文字也能洗涤自己的心灵,不管当前处在怎样的环境中,最终都能“润”回天父的怀中,明白他在这个时代的心意。

 

/木己(80后,正在操练与孩子一起重新长大一次)

《海外校园》162期的主题可谓于我心有戚戚,因我的经历便是不断逃离。与作者艾利思的经历类似,只是我的逃离更早也更持久一些。从逃离守旧闭塞的故乡、逃离掌控欲极强的家长开始,二十几年我已先后在珠海、北京、大理、杭州、成都工作生活过,未曾停止逃离,亦无法把他乡当作故乡。

人是有肉身意义上和精神意义上的两种逃离。试图融入一座城市,其实跟试图与人建立关系的道理是类似的,你不能改变对方,只能适应对方,找到彼此共鸣之处,再看是否有可能为对方创造出更美好的成长。如我在北京的10年,难忘那里的三餐四季,将自己的青春给了那座城市,但并未能被那城市所接纳,健康、财务、教育都无法被保障。

一座城,应当是可以保护城邦中的居民,而非只为压榨对方的利益。

人与人的关系如此,人与团体、人与城、人与国的关系又何尝不是?

这期的几首诗歌,可谓咏出了我的心声:Nelly Sachs说,“我握住世界的嬗变,来替代故乡的位置”;楚寒说,“移民到你那圣洁如明光照耀的国度……”作为流浪者来说,放弃乡愁而把握当下,恐怕就是唯一的出路。每个忧伤的时刻,圣灵引领我们心安之处,方返吾魂牵梦萦的永恒故乡。

 

/希雅(1983年生,正在对抗“中年危机”的一枚文艺女青年)

162期《海外校园》围绕“润”的主题,邀请了不同作者讲述自己“润”的经历,故事讲得诚恳接地气,尤为突出主题。但我以为这主题可以再挖掘得深入一些,角度拓宽一些,是否可以给我们更多的思考与触动?

本期,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对詹梦丽牧师的采访。从选题、采访人物的选择、以及采访的内容本身,都可以看出《海外校园》杂志的包容与前瞻。艺术陪伴事工是一个相对小众事工,詹牧师的服事打开了我对福音事工的想象力。

此外,我也喜欢《我握住世界的嬗变,来替代故乡的位置》这篇关于奈莉·萨克斯的流亡与诗歌赏析的文章。作为流亡诗人,奈莉的诗歌中展现了苦难、迫害、流亡和死亡的历程,她不仅是在描述犹太人的苦难,也是对人类受难的一种深沉倾诉。这篇文章是对前面“润”的主题的深化与拓展,补足了前面主题文章的“薄弱”——这是本期主题的不足之处,作者们大都是在谈“润”的表面,在讲个体的故事,但关乎人性、历史、哲学层面的人类生存状态很少触及,这是我觉得本期略感遗憾的地方。

最后,从整期内容来看,诗歌的分量是不是有点重?而且同一个作者的诗歌反复出现,感觉有点冗杂。

 

/六六三(95后,现居英国,艺术打工人)

其实在过去很难想象,把“落叶归根”作为核心文化之一的中国也会有“润学”盛行之日。不在“殖民主义与后殖民主义”语境里的我们面临是否要“润”的话题,于是我们开始思考:到底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被什么“殖民”了?——是生活吗?是思想吗?是信仰吗?

读完《海外校园》162期,作者们有的因人生的机缘巧合选择在国外生活;也有因为外部因素而被迫离开,寻找更适合自己的“桃花源”。大家都为自己谋划了相对合适的道路,替作者们现在的生活开心。

就文章来说,个人感到《寻找桃花源》一文很好,但是建议最后可以点题回桃花源,或者把伊甸园和桃花源相联系,可能在观感上比较好。《悲怆年代,我选择一条窄路》一文排版美观,但是下划线、蓝色字以及蓝色粗体斜体让人读起来有点混乱,不知道想强调的重点是什么,以及让人会猜测在重点中是否还有重点?

其实世界上任何地方,其制度都是有局限性的,因此在地上找到的“桃花源”或“伊甸园”只是某种理想的折射。但是因为人的局限与原罪才能体现上帝救赎的伟大。或许对于基督徒来说,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是暂时的落脚地,我们应努力在人的有限中发现上帝的无限恩典,并且时刻准备好,在“润”回天家的那一天完成地上的任务,与天父再见。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