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怪”问题,成为我成长中的困惑,却无人能替我解开。
文/何蓉花
“一个人若从不思考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他就会任意妄为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因未曾想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会去想自己末了会到哪里去。”
──唐崇荣牧师
阁楼之遐想
1981年,我出生在中国一座秀丽的城市。由于父母是晚婚,又都偏爱女孩,最终能有我这个独生女儿,自然是竭尽所能地疼爱。
然而,我从小体会到了“优越的物质生活并不是快乐的源泉”这句话。父母每天忙于工作,我常被“束之高阁”──关在阁楼中。那时的我爱仰望蓝天,幻想湛蓝的天空像一张大床,洁白的云彩像暖暖的绒毯、还像甜甜的棉花糖……
那么,天上这些美好的东西,是谁创造的?我自问。
进入学校后,我接受了进化论教育。这理论对浩瀚的星空、变幻的四季、各种奇妙的物种所作出的各种苍白解释,更引发我思考:天上有没有住着神仙?神仙长得什么样?都有哪些超自然力量?……
这些“怪”问题,成为我成长中的困惑,却无人能替我解开。
温良与柔善
大学新学期伊始,我偶然帮助一位插班的女生安顿宿舍,一来二去,便和她成为了朋友,并得知她是基督徒。而我也在那时,平生第一次听到福音。
出于自小对神的探寻,我从一开始就对耶稣基督有一种朦胧的好感,并怀着十分迫切的心情,开始阅读圣经。
读圣经期间,我常拿圣经中不符常理或超自然的事,向那位朋友激烈开战:“你倒是说说看,童贞女怎么能怀孕?”“耶稣到底是神还是人?为什么他总说让人似懂非懂的话……?”
可怜我那位朋友也是初信,面对我连珠炮似的问题,常显窘迫。而我则为舌战告捷洋洋得意,并乐此不疲──反正是什么问题怪,就拿什么问题向她发难。
但那位性情柔和的女生并不因此怀怨在心,仍然一如既往地照顾我、迁就我、送给我有关基督教信仰的小礼品,带我到她的弟兄姐妹家做客,邀请我去教会……
渐渐地,我被基督徒身上散发出来的温良与柔善触动了。和他们交往时,我分明地感受到爱、温暖、真诚等等当今社会缺少的东西。可是基督徒并没有生活在真空里呀,他们有老有少,职业、性格、背景大相径庭,是怎样的力量,使如此不同的人、如此庞大的社会群体,甘心乐意地以如此美好的人生观来处世呢?
带着对基督教信仰的种种惊叹,我开始了在教会的慕道生活。
我准备好了
初去教会的那段时期,我的内心世界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礼拜时虽端坐在会众中间,却常抱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心态。我还断言,若不把神研究透彻,我绝对不会信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去礼拜聚会的次数越来越多,福音越来越深地进入我的心中,我也承受着弟兄姐妹越来越多的关爱。尤其是听完牧师讲完整卷的《马太福音》后,我对原罪、救赎主、耶稣,以及将要再来的审判等基要真理渐渐清楚。我心里对决志信主与否,挣扎得一天比一天激烈。神呼唤我回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我终于决志跟随主的那个礼拜日,恰逢《海外校园》的社长苏文峰牧师访问我们教会。当时的对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苏牧师问:“小姐妹,你为什么今天要决志信主?”我一字一顿地回答说:“因为我准备好了!”
这让他稍感意外,他追问道:“你为什么说你准备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种复杂的情感包含着我童年时的孤独、少年时寄人篱下的苦闷、青春的心对永生神的渴慕,以及“寻找就寻见”后的释放,犹如奔腾而来的浪潮,彻底冲破了我内心深处多年修建的堡垒,我哭了……
感动从未止
六年后的今天,我心中仍会涌起深深的感动。神以他的慈爱,牢牢地吸引了我,他敲打、雕琢着那个骄傲、自负又无知的我,让我学会每一天更深地认识他、信靠他、敬畏他。今天我相信神的存在,就如同我相信太阳会每天升起一样。我不仅通过周遭的世界看到他的存在,更通过神在人类心中的普遍启示,看到他的存在。
《诗篇》第111篇第10节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我越与上帝亲近,就越知道自己的不足,也越知道自己是多么需要他那无穷的智慧,来作为我的生活指南。
因此我渴慕研读神的话。不再像当初,读圣经看到的都是问题。藉着圣经和神所创造的大自然,我看到上帝在任何方面都远比我们伟大。圣经中的大卫,这位英勇有谋的君王,赞美神:“独有你使我安然居住。”真的,除了神,还有谁能给我们平安呢?
作者现就职于某国际慈善机构,从事西北地区孤残儿童的养育和关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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