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遇见耶稣的那一刻啊!我才知道我的神,他比我更忧伤。
文/施 玮
朋友,你在哪里?你的心是否正忧伤?
朋友,你身边有哪个倾听你的人吗?是否有一位关爱你的,正默守在你的身旁?
若是没有也不要感到沮丧、凄凉。虽然我不能去你身边,但我却愿意把一位至善至诚,永远爱你,永远愿意抚慰你,永远不离开你的人--耶稣,介绍给你。
你看!他正站在你身旁。
倾听你,并渴望与你说话。他看你的目光比你更忧伤,他的眼睛只单单地关注所爱的你。当你在心中忧伤地感叹没有人真正爱你的时候,他盼望你能够知道他是多么爱你。他静静地在你身旁陪你流泪,希望你能轻唤他一声,让他用温暖的掌为你擦去心中的凄凉。
我也曾常常忧伤。和你一样,忧伤时便把自己孤独地藏起。忧伤的我是这样地柔弱,不敢盼望有人来爱抚我,只乞求此刻没人来伤我。我孤独地坐着,无奈地看着忧伤把自己全部淹没。我向忧伤投降、缴械,只因为此刻什么都帮不了我。我的金钱帮不了我,我的名誉帮不了我,甚至我的智慧也帮不了我。我可以向千百人说安慰的话,用智慧结出巧妙的哲理炼环,但它分毫不能释淡我自己心中的忧伤。
我的忧伤有时有名有因,有时却无名无因。我在欢宴后忧伤朋友的离去,我在忙碌后忧伤岁月的离去。而我最大的忧伤仍是: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人爱我?是否真的有人需要我?我的忙碌是否真的有意义?还有我的存在--我活着真的比我死去更好吗?对人?对世?对己?那种“活就是为了活”的想法常常是我排忧的法宝,却又成了忧伤之源。
我和你一样对自己说:想这些真没意思,成熟的人不该再去想。但我的心却不接受这句话。它对我说:不是没意思而是你逃避。我便因着这逃避的怯弱更加忧伤。我苦心积虑刚强自己,层层盔甲,步步屏障。我不再求美丽只求粗糙耐磨;不再求生命的活泼只求顽石的坚硬。可是每当忧伤缓缓漫溢,我的堤坝就倾塌,我的盔甲也融化,我便赤裸裸地受它击打。我并不怕这击打,只是绝望这孤独的承担。
可是,那天我遇见了耶稣。
当我最忧伤的时候,我遇见了耶稣。
其实,他已在我身边等待了太多的时间,可我从来不曾想到有他在。那天,我在心灵的绝望谷中,只是向空茫处呼唤了一声那曾经听说过的名字。“哦,耶稣!真的有你吗?哦,你真的在爱我,在寻找我吗?若真的有你,就请你进来吧!我已打开了我的心门。你看,这忧伤的心多么虚空。虽然我仍是对你无知无识,但我渴求你。”
朋友,你知道吗?当我呼求的时候,他就立刻答应。当他答应的时候,我便立刻明白了他一直守在我身边。他答应得这样急切,我便因这急切的回应而体会了他的心,体会了他是怎样痛切地面对我的忧伤,体会到他是怎样在我的心门外,叩门再叩门,只等我开启那扇锈涩的心门,他便立刻进来安慰我陪伴我。
当我的神向我俯下他巨大的身影,在蜷缩的我身边蹲下,当他伸出钉痕的手围抱我的时候,当他化作一缕光一股暖流,进入我心灵的时候,我知道了--他是我的神。我知道了为什么我被放在这地上,那是为了寻找他,享受他。为什么我在世上寻寻觅觅,总是不得归依不得满足,那是因为没有找到他。他原本就是我们心灵的安息地,原本就是我们日日渴求的光与热。当我遇见耶稣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人的心为什么对爱怀这么大的渴望,并且永远觉得不够,永远得不到满足,那是因为我们的神就是爱,我们从被造的那时起就有一颗需要他进来,被他完全充满的心。
当我遇见耶稣的那一刻啊!我才知道我的神,他比我更忧伤。他是全能的神,却不向无知的我伸手,只怕将我惊吓。他是智慧的神,却顾念我愚蠢的选择,给了我那我尚不会用,也不太明白的自由与尊严。他只是在我身边轻轻呼唤,他只是在我门前轻轻叩门,他只是流着血钉在十字架上向我忧伤地注视。
哦,朋友!你知道吗?耶稣在等你。这位爱你并能给你满足的神在等你,等你接纳他。他降尊为卑来到人世,成为一个比你我更柔弱,比你我更贫穷,比你我更无势的人,只为了用他自己所受的一切苦痛,托住你我的忧伤。每当我想到,他在我不认他、悖逆他的时候,便因爱我而为我的罪钉上耻辱的十字架;每当我想到,在我无知无觉、迷醉并忧伤于世事时,他都在向我的心轻轻呼唤,切切叩门,那爱便立时淹没了我,那幸福便立时充塞了我。我的忧伤啊,因为他在我里面,就成了爱的歇息。因为我心爱的神、我永远的爱人,他与我谈,他与我说,他在等我。如今,我虽有太多的平安与喜乐,却仍常常藉着忧伤脱离世界,进到内心与他密语。那甜蜜呵,就从心中溢出,就自眼角流下,滴滴滋润我干渴的唇。
哦,我亲爱的朋友啊!不要埋怨上帝给了你忧伤的情怀,那本是为了与他独处。让我把耶稣介绍给你吧,得到他时,你便尝到了忧伤中的甜蜜。
作者江苏人,青年作家,曾在北京《诗刊》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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