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吾 丁
只有傻瓜 思想卑劣、肤浅的人才会在心中说,根本没有上帝。所有伟人,智慧的人们,通常都信仰上帝。孔子也信奉上帝,虽然他很少提及。”
上几句话引自辜鸿铭《中 国人的精神》。在这篇著名的文章里,辜氏说儒教思想的心理基础为“廉耻感”,廉耻感则是源自“爱”。因此,儒学“能够使大众不再需要宗教。”
但是,作为一种乌托邦式的“精神”,儒学远在辜氏自身的年代就已经衰落了。到毛泽东时代,中国文化中几乎所有有益的传统都已荡涤干净。时至今日,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已是一片空白。在这种前提下,当我们问起中国需不需要宗教时,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那么,为什么我们需要基督教呢?
答案只有一个:基督教是真正的真理,它永不衰落。
按辜氏的说法,基督教让人作一个好人,而儒教则教导人作一个好公民。这样看来,对今天的中国人来说,当然是基督教更具现实意义。很显然,当一个人不是一个好人的时候,你怎能指望他成为一个好公民呢?片面强调人要成为好公民的一个直接后果,便是皇权的腐败,权力的滥用,而使中国逐渐失去活力。基督教则不同,当一人从洗礼中站起来时,他便进入了一个转变,这个转变是不可能逆转的,正如婴儿既诞生便不能再回母体一样,他从那一刻起便开始了一个新生命的过程,这个过程的目标是成为神所悦纳的人。
但是,毋需讳言,我对基督教中所谓“永生的天国”缺乏兴趣。我更看重在现世中活出基督的样子 须知,这一点是最难做到的,它需要我们脱胎换骨!曾经参加过一个祷告会,一名刚信教不久的年轻的弟兄,在祷告中切切地求主将来一定把他送到天国去。我听了暗自好笑。当时所在的房间是在八层楼,我估算了一下,从窗口到水泥路面大约在25米左右,到达天国的路大概也就是这么短短25米。问题是,你大大咧咧地来到天国门口,守门的天使说你不够资格进去,那时你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重申一遍,重视现世就足够了。我自己的目标是,活出基督样子,成为众人的路标,过圣洁的生活。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教导,我才坚信基督教对今天的中国人是多么重要!
那么,对于当今的中国人来说,哪些人最需要基督的拯救呢?我看有两大类人,一是当权者,二是知识份子。
说起中国的掌权者,首先需要强调一点,那就是:历史从来都是英雄创造的。之所以要强调这一点,是因为中国人通常都被毛泽东“人民是创造历史的动力”的谎言深深迷惑不能自拔。回顾人类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人民就是芸芸众生,别的什么都不是!这样的认识,有助于我们摆脱由那句别有用心的谎言带来的廉价的光荣感。
中国古往今来的君王们,最大限度地利用人民的忠诚,同时最大限度地放纵了自己。在一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心态中,帝王们不断自我膨胀,从秦始皇到毛泽东,绝大多数的帝王利用中国人的温良忠诚,逐次变成无恶不作的匪徒。想到此,我们只有切切地向上帝祷告,求主临到当权者身上,让他们有仁爱之心,让他们知道,他们还不是最大的,他们需要敬畏天地的主宰。上帝,你自己来作中国的王!
第二类需要基督拯救的人是中国的知识份子。每想到这个问题时,我便会坐立不安。孔子强调君子之道的基础是廉耻感,而当今中国的许多知识份子,恰恰是廉耻感消失得一干二净,像那些骚首弄姿的妓女一样不要脸。我们一直把知识份子看作振兴中国的中坚,现在看来,许多为人所不齿的事都是知识份子的作为。追想一下我们的先辈:蔡元培作北京中学校长时,被段其瑞召见,拒行,要对方上门来拜见自己;陈寅恪更是风骨铮铮:权倾一时的康生已经来到他的门前,却不许他上楼求见!这才是知识份子应当具有的品性。看看今天的知识份子!有人在忙着不厌其烦地为“领袖”人物拍纪念电影,有人在汗流浃背地为“伟人”们造像,有人在争先恐后地要“和总书记谈心”!亏他们想得出!依我看,谈心焉能尽兴,不如除掉“命根”,进宫受宠更加痛快!这种时候,我们又惟有回到上帝面前,恳求主亲自调理这些知识份子,求主用带铁钉的板打他们的屁股,让他们得破伤风!让他们恢复廉耻感与责任感,让他们成为真正对中国有用的人。上帝!求你的恩光照耀中国。
中国人!当然需要基督教,这是毋庸置疑的。同时,我们也需要孔子。这并不矛盾。孔子的教导中原本就有许多与基督教相一致的内容。况且,孔子是我们自己的先哲,遵从起来既亲切又方便。以孔子的教导作为心理铺垫,以基督耶稣为生命目标,我们的人生就会是完美的人生。这是何等令人欣慰的事。
荣耀归神!
作者毕业于复旦大学,现在日本千叶大学攻读东欧战后政治史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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