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一种选择(文/刘康)
这一切,若没有超自然的力量是不可能出现和实现的。我对无神论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北京大学经济系92届(88级)本科生毕业20周年回校聚会,班级中4位基督徒向全体同学“申请”,用一段时间,在大家面前讲述自己信主的经历:
Phyllis(现定居多伦多地区):
1990年上大学期间,我的父亲去世,这个突发事件促使我开始思考死亡、生命和人的归宿问题。我曾经尝试过气功、哲学,还在攻读研究生期间浏览过佛教、道教、印度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书籍,并参加过一些活动。
从1997年底开始,我持续学习圣经,在2001年参加了教会活动。2003年非典之后,我用两个月的时间,通过MP3听了几位来自北美的华人牧师布道,最终决定受洗成为基督徒。
在过去的9年里,上帝带领我克服了许多困难,让我亲身经历并目睹了上帝的大能与作为。
Nancy(现定居波士顿地区):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任教,住在教工宿舍,和住在附近宿舍的基督徒亚利成为好朋友。我发现,亚利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对每个人都微笑,走廊里经常飘过她欢快的笑声。亚利看上去没有任何忧虑。
我们两个人经常聊天,并多次探讨生命的意义。她邀请我参加海淀教堂的圣诞夜聚会。事隔多年,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教会里的气氛:人很多,而且很虔诚。
当我申请美国签证出现问题时,亚利首先出手帮助;当我告诉她自己拿到了签证时,亚利说:“我一直在为你向上帝祷告﹗”
我被亚利对他人的爱深深地触动。离开中国赴美国之前,我和她告别,亚利充满信心地对我说:“美国那里会有人带领你去天国。”亚利真是说对了——2000年,我受洗成为基督徒。从那时起,上帝一直是我人生的向导、良友和保护者。
亚利向我展现了上帝的爱,带领我认识上帝是一位用爱创造万物的主。世界的一切都在上帝的掌握中,基督徒只需把自己的一切交到上帝手里,他是无私的爱的源泉。
Melvin(现定居大纽约地区):
我在2004年受洗成为基督徒。此前,我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更偏向于怀疑论或者不可知论。
我太太少女时代便在香港成为基督徒,我们的同学、基督徒Kent在1998年也和我交流多次,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正思考过死后的情景。偶尔想起结局,我觉得自己算是个好人,死后应该能够格上天堂。
2004年初,美国政府截获情报,伊斯兰极端分子要爆炸几个金融集团的总部,包括我上班的那栋楼。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那间办公室大楼里都有24小时拿着冲锋枪的保安。突然之间,死亡从一个抽象的概念,变成了我身边随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我意识到,假如恐怖分子的计划如愿实施,我自己就会像“911事件”时消失的那3000人一样死去。
恐惧驱使我学习圣经,接近上帝,并于当年8月接受基督作为生命的救主。我一直参加位于新泽西Caldwell 的第一浸信会,从去年起担任董事会成员。
接受基督之后,我的生命中最大的改变就是心里充满了从圣灵而来的平安与喜乐。上帝的恩典使我每天都非常满足和感恩;道德观也变得非常清晰。
在接受基督的路途上,我有很多障碍。承认自己是一个罪人并不容易,因为这与人骄傲的本性相违背。很多年的强迫教育让我们相信,不需要上帝,我们靠自己就可以成就事情。
回首往事,我觉得难以置信的是:自己阅读历史书籍里的一些故事时,会很容易地相信它是真的。可是有很多先知预言了耶稣的降生、受难、埋葬、复活, 而且有数千人目击了耶稣并为他见证,我自己却觉得无法相信。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我现在终于认识他了。
Kent(现定居旧金山硅谷地区):
在来美国之前,我一直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有些事情让10多岁的我在国内读中学期间就大惑不解:在官方出版的、内容受到严格控制的《参考消息》上,多次提到西方发达国家绝大部分国民是有神论者基督徒。
我奇怪,宗教不是没文化的人才相信的吗?西方当时比大陆先进那么多,怎么西方人大都是有神论者?中国上下5000年,只有共和国是无神论,但同时只有共和国让中国人民经历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国民经济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大一时听一位科学家做天体学讲座,根据科学家们普遍接受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宇宙是有限的,目前还在膨胀,它在大爆炸之前是没有空间的;时间在大爆炸之前不存在,它本身有生命和期限,期限到后时间将消失。我当时听了非常震惊,发现这个理论会动摇唯物论的根基。
刚来美国不久,我一有空就去美国人的教会。我知道西方现代文明建立在基督教文化基础上,为了尽快了解并融入美国社会,我想多了解基督教。在教会,我发现那些和我一样攻读博士学位的人非常真诚地相信有神论,我很惊讶——他们受教育程度这么高,竟然还相信有神论?
后来,我搬到休斯敦,和一位大陆基督徒做室友,他爷爷曾是下南洋的传教士。他热情地拉着我去华人教会,我不好推却,便跟着去了,可心里还是觉得基督徒很愚蠢,受不了和他们在一起。
每一次,我被半强迫地拉到教会后,就自己一个人去那里的阅览室读书,看到近代以色列建国前后的奇迹,以色列和庞大的阿拉伯联军的战争等等。我发现,这一切,若没有超自然的力量是不可能出现和实现的。我对无神论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带领我们的牧师解释说,公理是无法证明的,比如平面几何的两点之间线段最短,我们只能相信却无法证明。人类习惯用理性去证明上帝存在,可是上帝创造了理性,所以他超越理性。我们无法用有限的理性去证明无限的上帝,每个人只能靠信心选择相信公理、选择相信有神论还是无神论,然后验证哪种信仰更靠得住。
稍微思考,就会发现:多年的强迫教育,让我们骄傲和愚蠢地相信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我们4个人巴不得所有同学都少走些弯路,不要像我们4个人从前那样顽固,吃了许多苦头,才最终接受上帝。
作者为北京大学经济系1992年毕业生,现定居旧金山硅谷地区。
原载于OC121期(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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