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文峰
有一次,我和一位国内出来的著名学者深谈基督教的信仰。他坦诚表示,要他相信宇宙间有一位全能的创造者,较为容易;但要他接受耶稣基督,却很困难。他的问题是:到底耶稣是谁?他和古今中外的伟人圣贤有何不同?身为现代的中国知识份子,这位二千年前的历史人物与我们有何关系?
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威尔斯(H. G. Wells)曾对耶稣写过一篇评述,他说:“一个全无成见的历史学者,要写出人类历史进展的时候,不能不把穷乡僻壤的拿撒勒小城的一个教师,放在最重要的地位……一千九百多年后的今天,像我这样一个不承认是基督徒的历史学者,发现人类历史舞台的灯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这个最特出人物的生平与性格上。今天,我们仍能感觉当日吸引了只见过他一次的人,放下一切去跟随他的那一种磁力。从他开口讲出教义的那一天,整个世界已成为一个新的世界,而每一步趋向人类间更广的了解、容忍与善意就向前跨一步。……一个历史学者,用以量度一个人物伟大性的准绳是:他留下什么可以继续生长的?他有没有发动人们走上新的思想路线同时给予他们一种持久的推动力?凭这个准绳,耶稣该占第一个位置。”
威尔斯以一个非基督徒历史学者做此评论,固然令人惊异,但从基督徒的立场来看,耶稣并不是如威尔斯所说,具有吸引人的性格而显得独特,许多领袖人物也有天生的魅力。耶稣也不单因为提倡爱、容忍和慈善的思想而显得独特;因为许多宗教和圣贤都这样教导。甚至耶稣也不因为他的牺牲、受苦的精神而显得独特,中国的道家、佛教、孔孟思想也有此境界。究竟耶稣最独特之处在哪里?
耶稣和其他历史伟人最不同之处在于:他宣称自己是神,是创造人类的神成为肉身,以独生子的身份来到世间。这是所有历史人物从未宣称的断言(unique claim)。他宣告说:“信主的人有永生,不信主的人得不着永生。”(约翰福音3:36)
“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加福音19:10)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6)
“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所有犯罪的,就是罪的奴仆。……所以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约翰福音8:34、36)
“我与父原为一。”(约翰福音10:30)“我是世界的光。”(约翰福音9:5)
在这些独特的断言中,他不断强调自己不是一个世人所敬重的教师、先知、伟人而已;他是“基督”,是以色列人自古期盼的弥赛亚,更是所有人类的救赎主。他降世为人的目的,是将人类从罪恶中救出来,重新恢复人和创造者应有的关系。若要认识上帝,只有接纳他、信他的名、承认自己的罪,才可能得到新的生命,与上帝建立生命的关系。
这些独特的断言,在那时代,曾经逼使当时的人要不就拒绝相信,要不然就承认他是上帝的儿子;是非分明,无可妥协。今天,对我们当代中国知识份子,这些断言也是同等严肃的抉择:你认为这是一个疯人的疯话呢?还是道成肉身的基督跨过历史的长廊,向你发出的呼召?
中国现代著名的学者林语堂,曾对耶稣这些独特的断言做过回应。他原来出身中国闽南一个基督教的家庭,但成年后却醉心于中国老庄的人文思想。他在所写的《吾国吾民》和《生活的艺术》中,极其推崇乐天知命、清静无为的生活境界。但他到晚年时,在1959年出版的《信仰之旅》一书中却这样说:
“三十多年来,我唯一的宗教是人文主义,即相信人有理性的指引就什么都不假外求,而只要知识进步,世界就会自动变得更好。可是在观察二十世纪物质主义的进展后,我发现人类虽然日益自信,却没有变得更好。人越来越聪明,却也越来越缺少在上苍之前的虔诚谦恭。我不知不觉逐渐转向童年时代的基督教信仰……我好像初次悟道一样,重新发现基督的教训简明纯洁得无以复加,没有人说过像耶稣那样充满怜悯的话:‘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知道。’或者如此微妙的话:‘凡为我的名,接待一个像这小孩子的,就是接待我。’这是多大的启示!是不可比拟的教训!我极受感动,觉得是真主的教训。我的探索圆满结束了。上帝不再是无形的,祂经由耶稣变成具体可见了。建立个人和上帝的关系,是基督教的特质。”
林语堂晚年时的领悟,也是许多寻道者共有的经验。他们在真理的路上跋涉千山万水之后,终于发现道路、真理、生命的答案就在耶稣基督身上。祂在世间时,每一个接触祂的人,都因祂的言行有所改变。要不就拒绝祂,要不就接受祂;要不就反对祂,要不就降服在祂的主权下。祂所带给人类的,不是一种新的宗教,而是一种新的生命。这生命使人与永恒的上帝结合,从上帝那里领受无穷的智慧、能力和慈爱,这不是任何以人为中心的哲理、宗教所能比拟的。正如林语堂所说:建立个人和上帝的关系,是基督教的特质。耶稣基督正是建立个人和上帝的关系的唯一道路。
二千年来,有无数的古今中外人士已面对这独特的基督,做了最正确的抉择,他们的一生因而截然不同。你是否也愿意做这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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