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穹顶之下》到“穹顶之上”

从《穹顶之下》到“穹顶之上”

 

现在，该是让人走下神坛，让上帝来改变一切的时候了……

 

文/雷鸣

 

2015年2月28日，央视前记者柴静推出自费拍摄的深度调查纪录片《柴静雾霾调查：穹顶之下》。在采访中，柴静表示，孩子生病使空气污染成为她不能回避的问题。因此，在一年的调查中，柴静是作为一位母亲而不是调查记者，围绕“雾霾是什么、从哪儿来、我们该怎么办”等话题进行了系列调查。

 

刷屏后，我们依然开车

 

从专业角度来看，柴静的演讲内容并没有多少新意，多是“炒冷饭”。但是，无论是以严肃的科普形式进行传播，还是以优雅的人文形式制造热点，这些行为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和意义很值得肯定：让普通大众更了解雾霾，关注环境，甚至能够投身环保。

在报道中，柴静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一些敏感问题，将中国雾霾的部分原因隐晦地归咎于中石油和中石化。

其实，环境污染不仅是企业主利欲熏心所致，更是地方官员政治利益诉求的表现。如果“GDP至上”的官员选拔机制没有得到真正改变，当一个又一个官员非但未因环境污染问题被问责，反而因“发展有功”得以升迁，那么，环境保护永远都是一纸空文，绿水蓝天永远都是梦想中的乌托邦。

然而，不管是经济问题，还是制度问题，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柴静在报道的最后点出关键句——人人参与才是防霾治霾的答案。

不过，很可惜，这个全民总动员的呼吁，注定是一个无言的结局。估计相当多的人，在朋友圈里刷屏向柴静致敬之后，第二天，还是会继续选择开车上路。我们难以改变自己，也就难以改变环境。

 

管理者变成了破坏者

 

可以说，有人类的地方，才会有环境问题，人类与环境息息相关。圣经写道：“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上帝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创世记》1:27-28）

上帝创造了宇宙万物，却把管理的职责赋予了人类。所以，人类会影响环境毫不奇怪。问题在于，这种影响到底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

这取决于两个层面：

第一，我们是否能做好管家。根据经文可知，人只是世界的管家，不是主宰者。我们有责任为上帝管理好世间万物，与自然和谐相处，而非肆意榨取，窃为己用。但人往往忘记自己的身份，常以主人姿态自居，被自私的欲望和功利文化所裹挟，以致破坏自然。

我们何时开始尊重上帝的创造，尊重他所制定的自然规律，我们就何时能与自然和平相处，共同繁荣。反之，我们何时做主人，对自然巧取豪夺，挥霍无度，就在何时招致惩罚，甚至自取灭亡。

第二，我们是否真知罪。圣经揭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人类犯罪，直接影响了自然的美好！难怪始祖亚当犯罪后，地因为人类的缘故遭受了咒诅（参《创世记》3:17），甚至一切受造之物一同叹息、劳苦，直到如今（参《罗马书》8:22）。

从此，人类开始了以自我为中心、以自己为上帝的历史。在这个过程中，人类犯罪远离上帝越多，人性的贪婪、自私越显著，人类的历史则越血腥，自然也被破坏得越发严重。

何时人心开始警醒，开始敬畏上帝，顺服他的教导，人与上帝、人与自然的关系何时才会真正和谐。

 

教育解决不了社会问题

 

既然环境与人息息相关，那么，要想改变、美化环境，就必须先改变、美化人，而一切的果效都是由心发出（参《箴言》4:23）。所以，要想让人改变，必须先改变、美化其心灵。改变心灵，无法依靠教育，而是需要信仰的力量。

柴静的报道能引起大家共鸣，某种程度上是一次很好的教育，但中国人最欠缺的不是教育。多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受教育——“学习雷锋好榜样”“五讲四美三热爱”“八荣八耻”，等等。

事实上，教育解决不了问题，社会风气仍然越来越世俗化：一切向钱看，笑贫不笑娼，老人无人扶，有座不肯让……现今的病症，正是信仰缺失造成的恶果。良知的丧失，让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残酷，缺少人情和温暖。

只有正确的信仰进入人心，才能够使失丧的灵魂得以改变。正确的信仰会影响道德品格的形成。难怪卢梭会感慨：“没有信仰，就没有真正的美德。”

从这个角度来说，只有对的人，才能做对的事。人对了，环境自然就对了。所以，环境之变，始于人心之变；人心之变，始于信仰之变。这才是解决环保问题的关键。

 

环保之治在乎信仰之治

 

罗曼·罗兰有一句名言：“信仰不是一门学问。信仰是一种行为，它只被实践的时候才有意义。”这句话道出了信仰的真谛：活出来的信仰，才是真信仰。否则，只不过是多了一门知识而已。

同样的道理，环保的关键：不在知，而在行。太多的人在宣扬环保时，会表现出空前一致的高涨热情，但在真正付诸行动时，却往往像是拖延症患者。这是因为没有信仰。

环保之治，根源在乎人之治，人之治的关键在信仰之治。

太多的知识，并非人不知，而是行不出。这就是人最大的问题所在。若不回归到上帝那里，“明知故犯”将会成为每一个人的标签。人性的软弱需要上帝的帮助。否则，人将永远囚居在能知不能行的泥沼当中，再多的美好愿望，也只能以知识的形式存在于头脑之中。

然而，基督教的信仰不同。

这信仰涉及的是一位又真又活的上帝，这让一切的真理和知识有了立足点，也可以使我们真正经历到主耶稣所说的“在人不能，在上帝凡事都能”的信实和美好（参《马太福音》19:26）。

若抛离上帝，信仰将只剩下冰冷的理论。而有了这位又真又活的上帝，我们会看到，无论是人性的回归，还是道德的建立，甚至是环境的改变，都将不再是海市蜃楼般的愿景。

 

罪恶之城变为生命绿洲

 

阿摩隆加（Almolonga）在危地马拉省会希拉（Xela）西部火山谷内。

1970年代，它是一座荒芜的城镇，一个为贫穷、淫乱、酗酒、经济萧条等包围的罪恶之城。阿摩隆加设有4座监狱，却无法容纳层出不穷的罪犯；清晨的街道遍布酒醉的人，到处充满暴力……这地曾荒凉、贫瘠、没有出产。

但现在，却完全不同：5磅重的甜菜、粗过胳膊的胡萝卜、大似篮球的包心菜，1000%的农业增长率……今日的阿摩隆加以“美洲的蔬菜园”闻名于世，是中美洲的绿色奇迹。

是谁改变了它？

1974年，阿摩隆加当地教会牧师李斯卡歇被暴徒袭击，6个人将枪塞进他的喉咙扣发扳机，他却因恳求上主护佑，而毫发无伤。在他的带领下，这群震惊的人一起做了一个宣告这地得自由的祷告：“主啊，我们不可能这般微不足道，因你说，我们必做首不做尾！”

从此，上帝的大能与这个地区的人们同在，释放了许多被鬼附的居民，医治了重症患者，为酗酒者除掉酒瘾辖制……这地开始翻转。

1994年，阿摩隆加最后一座监狱因无罪犯，宣告关闭。镇中酒店一一萧条，农田却迅速恢复生机。

如今，镇上90%居民为福音派基督徒，他们拒绝历代崇奉的马克西门偶像，一如拒绝贫穷与罪恶。他们转信基督，一个能使他们得自由、免恐惧、有丰盛新生命的公义的上帝。

 

上帝是奇妙的，每一个信靠他的人，都能够亲身经历到他的真实和美好。这种个人的信靠，会带来个体生命的转变；个体生命的转变，会带来家庭关系的改变；家庭关系的改变，会带来社会风气的改善；社会风气的改善，会带来整个国家的进步。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就是上帝的作为。

难怪阿摩隆加会在短短20年中，发生如此惊人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上帝是真实，是可以实实在在去经历的。现在，该是让人走下神坛，让上帝来改变一切的时候了，因为穹顶之上，决定了穹顶之下！

 

 

作者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博士毕业，现居北京。